女人们嘟囔着嘴巴，为了三万块，拼了！
不就是站着等出汗么，又不要她们伺候男人。
但话又说回来了，站着等出汗比躺着等男人可更累。
不站一整夜，还真没办法出那么多汗。
老毛还给她们提供了矿泉水，随便喝，管够！
二人在汗蒸房外的地摊上吃卤煮火烧，味道真不错。
“老毛，我有件事很奇怪啊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的印堂不暗，说明你很久没近过女色了，但是你经常跑到夜店去干嘛呢？欣赏么？”
话戳到痛处了。
老毛最难以启齿的就是这件事。
“陈师傅，能不能聊点儿别的？这是个人隐私啊。”
“让我想想……你的七情六欲很旺盛，失去老婆二十多年，却能不近女色，而你老婆又跟别的男人跑了。应该是那方面不行。”
这种事，男人怎么好意思对外说呢。
老毛去过很多医院，都不管用。
本来他是没问题的，可是二十多年前替人家看过一次阴宅之后，身体就不行了。
他老婆是正常人，总有需要，每次老毛都是拒绝的。
一两次还说的过去，一年四季都这样，谁能受的了。
那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。
老婆不跑才叫见鬼呢。
想起这些，老毛就有眼泪，心里都在滴血。
世界上的男人，很多都说自己最怕穷，但穷跟这事比起来，就不在一个层面上了。
穷人也有尊严，而这——就是男子汉的尊严。
“唉……陈师傅，居然被你看穿了，但能不能换个话题啊？”
“干嘛要换，你不想治了？说句难听的，将来你死了，连个给你枯坟烧纸的人都没有，那你这辈子还活个什么劲。”
“不是啊，我找过很多大夫的，都不顶事。”
“我有办法。”
“什么？！你……你真有？”
陈年笑着吃东西：“陈家世代都是单传，为什么每次都能生男丁呢？这有秘诀的。”
“是药？很神奇么？”
“药是一方面，但也要借助道法。”
“哦？！还有这种道法？我怎么没见过。”
“陈家老祖宗自创的，你当然不知道了。等瘟疫的事解决后，我就帮你恢复雄风。到时候你娶个老婆，生几个孩子，这辈子才算没白活。”
听到这里，老毛真想哭。
他要知道有这类道法，哪怕让自己减寿十年也愿意干啊。
每次去夜店，无非是过过眼瘾，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做真男人，每回都落空。
那种寂寞的空虚感，跟独守空房的女人相比，更苦。
吃完一碗，陈年还要一碗，味道真不错。
他一吃就知道，这儿的配料用肉不俗。
“多吃点吧。”
“不用那么心急，你想吃，下次再来嘛，搞的好像没吃过饭似的，让人家笑话。”
陈年用筷子提醒他：“老毛，城市的水源被污染了，我这个道法要做七天，七天之内，城市所有的水源都不能用，你确定还能吃上美食？”
哎呀！
被提醒了。
老毛一拍脑门：“靠！那七天内，我们就不喝水么？也不洗澡？”
“从外地买矿泉水回来，越多越好，自己烧。”
“那咱们是不是得把这情况告诉龙卫？告诉城主？可以减少瘟疫发生。”
这点陈年早就想过，但是不可行。
首先，城市的人信道的本来就不多，你说水里有诅咒瘟疫，人家还不当你是智障么。
其次，即使全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愿意听，剩下来的百分之一，也足以让瘟疫在空气中蔓延。
人得了这种恶咒之后，数日内必死无疑，尸体被焚烧后，那污秽之气进入空气，会感染到周边的人。
气体会在城市上空形成一个乌云压顶的趋势。
所以说，只要有一小部分人感染了，瘟疫，城市就无药可救了。
“这还真是个难题啊。”
“所以，我们所能做的，是先管好自己，你跟协会的那些道长们说一说，他们肯定信你。另外，天阴咒法，靠我一个人完不成，必须是五十个阳气十足的男人，站在不同的阵法中，跟我一道对付那几个阴阳师。”
“这没问题！我立刻给他们打电话！”
“先不忙，等天阴汗水收集到了再说。”
不等一个钟头，便有女人从里头出来了，三个人。
她们闷的连呼吸都困难了，说不想做了，三万块不愿意要，太折磨人了，还不如去伺候男人呢。
“钱我们不要了，我们走行了吧？真是变态。”
“不行！”
老毛厉声拦住：“你们来都来了，怎么能不做，流汗很难么？”
“不难你试试看？我跟男人在床上都出不了那么多汗，现在让我们蒸馒头啊？气都快喘不上了，死在里头都没人知道。”
原来是呼吸问题，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汗蒸房的。
陈年略微思考一番，说：“给你们准备氧气袋和氧气瓶，没问题了吧？但是价钱上得少五千块，两万五，肯么？”
那也不少了，只要能呼吸的过来就成。
那女的不依不饶的：“一直站着，人也受不了啊。”
“扶着墙不会么。”
“腿受不了！”
“那让老毛进去给你扶着。”
老毛一口猪大肠喷出：“我去！陈年，你别玩我了，里头五十个女人呢，而且都光着，我……我不能去，我心脏不好。”
较真的女人非常多，还得从医院买来氧气瓶给她们用。
计划是两百万搞定，可因为这些女人的要求，前前后后花了四百多万。
还好，老毛没心疼，他打心眼里佩服陈年。
做道行这些年，老毛存的钱都够七八千万了，棺材本也用不了那么多。
隔天一大早，汗水全部弄到。
一小桶，里头还散发着女人的芳香。
老毛凑过去闻了闻：“唉？陈师傅，你说怪了啊，为什么女人的汗是香的呢？”
“那你得去问问老天爷，这下轮到我了，我来出汗。”
“你一个人够么？”
“问题不大，只有阳气旺盛的汗液才能跟这些汗液调和，一般人是不行的。”
晚上，老毛就把协会的人全召集过来了，跟他们说瘟疫的事，而且要五十个志愿者。
